展品99.2















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合併財務報表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
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





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合併財務報表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
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







目錄
 頁面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的綜合資產負債表(未經審計)
3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九個月綜合業務報表(未經審計)
4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合併股東權益報表(未經審計)
5
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綜合現金流量表(未經審計)
6
合併財務報表附註(未經審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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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資產負債表

9月30日,
2022
十二月三十一日,
2021
資產
現金$37,495,000 $33,034,000 
應收賬款和票據,淨額9,880,000 5,908,000 
其他應收賬款84,000 2,667,000 
可退還的所得税1,284,000 1,402,000 
用品和預付費用4,782,000 4,263,000 
流動資產總額53,525,000 47,274,000 
財產和設備,淨額30,410,000 28,250,000 
經營性租賃的使用權資產75,180,000 — 
受限現金存款1,689,000 1,952,000 
應收票據淨額4,787,000 4,030,000 
遞延所得税3,568,000 4,193,000 
其他資產1,145,000 1,072,000 
總資產$170,304,000 $86,771,000 
負債與股東權益
預付學費$20,589,000 $18,234,000 
應付帳款12,161,000 8,615,000 
應計負債2,552,000 2,811,000 
應計薪金和工資5,969,000 4,866,000 
遞延租金的當期部分— 1,391,000 
經營租賃負債,本期部分11,642,000 — 
長期債務,流動部分615,000 550,000 
聯邦學生資助責任278,000 278,000 
流動負債總額53,806,000 36,745,000 
遞延租金負債— 8,101,000 
經營租賃負債72,660,000 — 
長期債務5,152,000 5,624,000 
總負債131,618,000 50,470,000 
股東權益:
普通股,A類1,000 1,000 
普通股,B類9,000 9,000 
額外實收資本81,237,000 81,237,000 
留存赤字(42,561,000)(44,946,000)
股東權益總額38,686,000 36,301,000 
總負債和股東權益$170,304,000 $86,771,000 

附註是這些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的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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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
未經審計的合併業務報表



九個月結束
9月30日,
 20222021
淨收入$149,395,000 $143,764,000 
運營費用:
教學成本和服務47,320,000 54,055,000 
銷售和促銷23,178,000 21,938,000 
一般和行政69,371,000 62,433,000 
壞賬準備5,935,000 5,055,000 
總運營費用145,804,000 143,481,000 
營業收入3,591,000 283,000 
其他(費用)收入:
利息收入322,000 357,000 
利息支出(420,000)(454,000)
其他(費用)收入合計,淨額(98,000)(97,000)
所得税前收入3,493,000 186,000 
所得税撥備(1,108,000)(103,000)
淨收入$2,385,000 $83,000 

附註是這些未經審計的簡明綜合財務報表的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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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股東權益綜合報表


A類普通股B類普通股額外實收資本留存赤字總計
股東的
權益
截至2022年1月1日的餘額$1,000 $9,000 $81,237,000 $(44,946,000)$36,301,000 
淨收入— — — 2,385,000 2,385,000 
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餘額$1,000 $9,000 $81,237,000 $(42,561,000)$38,686,000 
截至2021年1月1日的餘額$1,000 $9,000 $81,237,000 $(48,555,000)$32,692,000 
淨收入— — — 83,000 83,000 
截至2021年9月30日的餘額$1,000 $9,000 $81,237,000 $(48,472,000)$32,7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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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合併現金流量表

截至9月30日的9個月,
 20222021
經營活動的現金流:
淨收入$2,385,000 $83,000 
將淨收入與經營活動提供的現金淨額進行調整:
折舊及攤銷5,395,000 3,428,000 
非現金經營租賃費用9,745,000 
攤銷租客補償— (475,000)
財產和設備處置損失— 42,000 
壞賬準備5,935,000 5,055,000 
遞延所得税準備金625,000 (262,000)
資產和負債變動情況:
應收賬款和票據(8,081,000)2,245,000 
用品和預付費用(523,000)(949,000)
預付學費2,355,000 5,463,000 
可退還的所得税118,000 (1,095,000)
應付賬款和應計費用4,390,000 (549,000)
經營租賃負債(10,115,000)— 
應支付的聯邦學生資助— (595,000)
經營活動提供的淨現金12,229,000 12,391,000 
投資活動產生的現金流:
購置財產和設備(7,624,000)(7,238,000)
用於投資活動的現金淨額(7,624,000)(7,238,000)
融資活動的現金流:
改變可償還的政府貸款計劃— (952,000)
融資租賃本金支付(407,000)(350,000)
融資活動提供的現金淨額(407,000)(1,302,000)
現金、現金等價物和限制性現金的變動4,198,000 3,851,000 
期初現金及現金等價物33,034,000 32,870,000 
受限現金,期初1,952,000 1,952,000 
期初現金、現金等價物和限制性現金34,986,000 34,822,000 
期末現金和現金等價物37,495,000 36,721,000 
受限現金,期末1,689,000 1,952,000 
現金、現金等價物和受限現金,期末$39,184,000 $38,673,000 
補充披露現金流量信息:
已繳納的所得税$1,657,000 $1,638,000 
支付的利息420,000 454,000 
以新的經營租賃負債換取的使用權資產7,756,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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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注1-業務性質

協和職業學院公司(本公司)擁有並運營專有的大專院校,這些院校主要在輔助護理和相關健康領域提供職業職業培訓課程。該公司為尋求獲得職業導向教育的人羣提供服務。截至2022年9月30日,該公司在8個州的17個地點設有校園。
附註2--主要會計政策的列報依據和摘要
未經審核的中期簡明綜合財務報表乃根據美國公認會計原則(“GAAP”)呈列,以提供中期財務資料,幷包括本公司的綜合國內附屬公司。按照公認會計原則編制的綜合財務報表中通常包含的某些信息和披露已被精簡或省略。因此,這些未經審計的中期綜合財務報表和附註應與公司截至2021年12月31日及截至該年度的綜合財務報表一併閲讀。管理層認為,所有被認為是公平列報所必需的正常經常性調整都已計入簡明綜合財務報表。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的運營結果不一定表明截至2022年12月31日的整個會計年度預期的運營結果。

隨附的綜合財務報表包括本公司及其全資子公司的賬目。所有重要的公司間賬户和交易都已被取消。協和式飛機的財政年度由12個月組成,截至12月31日。

按照美利堅合眾國普遍接受的會計原則編制財務報表,要求管理層作出估計和假設,以影響在財務報表之日報告的資產和負債額、披露或有資產和負債以及報告期內報告的收入和費用。實際結果可能與這些估計不同。壞賬和應收票據準備是公司合併財務報表中最重要的估計。

現金

本公司將原始到期日為三個月或以下的所有流動投資視為現金等價物。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該公司的現金賬户分別超出聯邦保險限額約32,838,000美元和31,200,000美元。

應收賬款、應收票據和預付學費

應收賬款按本公司有權無條件收取的學生的對價金額列報。應收賬款通常在發票開具後30天到期。根據1965年《高等教育法》(HEA)的退款條款,學生有義務向公司支付學生無法再用第四章資金支付的教育費用。應收合同是作為聯邦學生資助計劃的一部分,作為聯邦學生資助計劃的一部分,由本公司提供並作為聯邦學生資助計劃的一部分而欠本公司的分期付款合同。這些合同一般在一到兩年內到期,利息從0%到15%不等。

該公司為壞賬和應收合同留有準備金。根據收款趨勢、學生賬户類型、拖欠情況和其他當前因素,向業務部門計入估計無法收回的賬款金額。然而,120天內未收到付款且公司已用盡所有收集努力的非活動學生的餘額被視為拖欠並註銷。內部追收工作以及外部專業服務被用來追查拖欠賬款。實際壞賬金額可能與合併資產負債表中反映的估計值有很大差異。

協和早期在2022年採用了ASU 2016-13,金融工具-信貸損失,並得出結論,採用新標準沒有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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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於截至2022年及2021年9月30日止九個月內,未能合理保證應收賬款可收回的可疑應收賬款減值損失分別為5,935,000美元及5,055,000美元。

預付學費是一種合同責任,代表公司在收到學生的對價後將商品或服務轉移給學生的義務。預付學費的收入在與學費相關的時期內遞延和確認。

固定資產

超過500美元的固定資產收購按成本減去累計折舊計算。傢俱和設備在資產的估計使用年限(三至五年)內使用直線折舊。租賃改進採用直線法按其估計使用年限或相關租賃期限中較短的時間攤銷。

在採用ASC 842之前,由業主獎勵或經營租賃津貼提供資金的租賃改善計入固定資產和遞延租金負債的租賃改善。資本租賃和租賃改進項下的資產按其經濟壽命較短或租賃期限較短的時間攤銷。遞延租金是作為租金費用的減少而增加的,因此租金費用在租賃期內以直線方式確認。

用品和預付費用

用品包括課本和其他教育服務材料,按成本入賬。預付費用包括為截至2022年9月30日或2021年12月31日尚未發生的項目或服務預付的金額。預付費用按成本入賬,並使用直線法在資產的使用壽命內攤銷。

租契
我們根據經營租賃協議租賃我們的行政和教育設施。自2022年1月1日採用會計準則編碼主題842,租賃(“ASC 842”)後,我們不再確認我們之前記錄的遞延租金餘額。ASC 842要求承租人在資產負債表上確認除短期租賃外的幾乎所有租賃的使用權(ROU)資產和租賃負債。租賃分為融資型或經營型,其分類影響損益表中的費用確認模式。我們採用了ASC 842,採用了一種改進的回溯法,沒有對比較期間的財務信息進行重塑。

為了確定合同是租賃還是包含租賃,我們考慮了(1)明確或隱含確定的資產是否已在合同中部署,以及(2)我們是否從使用標的資產中獲得了幾乎所有的經濟利益,並指示在合同期限內如何使用該資產以及用於什麼目的。如果我們確定一份合同是租賃或包含租賃,我們就評估合同是否包含多個租賃組成部分。在以下情況下,我們認為租賃部分與合同中的其他租賃部分是分開的:(A)我們可以單獨或與我們隨時可用的其他資源一起受益於使用權,以及(B)使用權既不高度依賴於合同中的其他相關資產使用權,也不與合同中的其他相關資產使用權高度相關。在涉及房地產使用的合同中,我們將土地使用權與其他標的資產分開,除非土地分割的影響對由此產生的租賃會計影響微乎其微。我們已選擇將租賃和非租賃組成部分作為單一租賃組成部分進行核算。

對於我們參與的所有租約,租約中隱含的貼現率並不容易確定。因此,我們使用每個租約的遞增借款利率來確定租約的現值。我們通過一個模型確定了適用於每份租賃的遞增借款利率,該模型代表了在類似期限內以抵押方式借款所需支付的利率,相當於類似經濟環境下的租賃付款。根據租約的剩餘期限對每份租約適用遞增借款利率。

政府補助金

由贈款資助的支持被確認為公司滿足贈款協議規定的條件、履行合同服務或產生根據贈款協議有資格報銷的支出。贈款活動和支出須接受贈款機構的審計和驗收,作為這種審計的結果,可能需要進行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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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所得税

該公司按照所得税會計準則(ASC 740,所得税)核算所得税。所得税會計準則導致所得税費用的兩個組成部分:當期和遞延。當期所得税支出反映當期應繳納或退還的税款,方法是將制定的税法的規定適用於應納税所得額或扣除超過收入的部分。公司採用負債(或資產負債表)法確定遞延所得税。在這種方法下,遞延税項資產或負債淨額是根據資產和負債的賬面和計税基礎之間的差異產生的税收影響,並在税率和法律發生變化的期間確認。遞延所得税支出是由於遞延税項資產和負債在不同期間的變化造成的。如果根據現有證據的權重,遞延税項資產的一部分或全部更有可能無法變現,則遞延税項資產減值準備。

如果根據技術上的優點,不確定的税收狀況更有可能在審查後實現或維持,則確認不確定的税收狀況。術語“更有可能”是指50%以上的可能性;所審查的術語還包括相關上訴或訴訟程序的解決(如果有的話)。符合最有可能確認閾值的税務頭寸最初和隨後被計量為在與完全瞭解所有相關信息的税務機關達成和解時實現的可能性大於50%的最大税收優惠金額。在釐定一項税務狀況是否已達到較可能的確認門檻時,須考慮報告日期的事實、情況及可獲得的資料,並須由管理層作出判斷。

無形資產

具有有限壽命的無形資產,主要由課程和課件組成,按直線攤銷,攤銷期限從三年到五年不等。此類資產定期評估賬面價值的可回收性。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合併資產負債表中的其他長期資產分別約有731,000美元和662,000美元的無形資產淨值。與無形資產有關並計入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九個月綜合損益表的攤銷費用分別為220,000美元和83,000美元。

長期資產減值準備

當事件或環境變化顯示賬面值可能無法收回時,長期資產便會被檢視減值。將持有和使用的資產的可回收性是通過將資產的賬面價值與資產預期產生的未來淨現金流量進行比較來衡量的。如該等資產被視為減值,應確認的減值以資產的賬面價值超過公允價值的金額計量。在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內,沒有確認任何資產減值。

學費收入確認

包括學費在內的學費收入在本公司為學生提供服務期間確認。收入按公司預期為提供教育服務而有權獲得的對價金額報告。本公司根據提供的商品和服務的標準收費,減去為學生獎學金提供的折扣來確定交易價格。

廣告費

公司會在廣告費用發生時支付這些費用。在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中,包括銷售和促銷費用在內的廣告費用分別約為15,475,000美元和14,765,0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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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附註3--與客户簽訂合同的收入

學費收入

學費收入-該公司將學費收入分為兩類:核心項目和臨牀項目。核心課程是九到十個月的課程,在課程開始時全額收費。臨牀課程是12到24個月的課程,按學期收費。臨牀課程可能有最多九個學期,持續兩到三個月。在這兩個類別中,收入都是按比例在學期內賺取的。如果學生在課程的前21天退學,該學生有權獲得100%的退款。在第一個21天后但在招生期間60%之前退學的學生有權按比例退還招生期間收取的學費。超過招生期60%後退學的學生不能退還學費。本公司根據年終後的實際經驗確定年末的退款責任。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綜合資產負債表上的應付賬户中分別記錄了約21萬美元和21萬美元的退款負債。就讀德克薩斯州或奧羅拉分校的學生有權在招生期間的75%之前按比例退款。對於這四個地點,在學生達到75%的入學分數後,不享受退款。

教科書收入-履約義務是根據公司根據合同提供的貨物的性質確定的。教科書收入在向學生提供商品的某個時間點上確認。

費用收入-履行義務是根據公司根據合同提供的服務的性質確定的。費用包括重新收取費用和技術費用,這些費用在期限內確認。

履約義務

與學生簽訂的學費、課本和學費合同的收入報告的金額反映了公司預期有權獲得的對價,以換取提供教學和其他服務。這些金額應由學生、第三方付款人和其他人支付,幷包括公司為學生提供的價格優惠的可變對價。

收入確認為履行績效義務,按比例在整個學年或向學生提供教科書和用品時確認。

重大判決

本公司根據所提供的商品和服務的標準收費確定交易價格,並根據本公司給予某些擇優資助的政策減去某些機構獎學金和資助。在截至2022年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中,由於獎學金和機構配對基金,公司的收入分別減少了約66.7萬美元和61.1萬美元。

本公司會不時從第三方付款人或學生那裏收到學生餘額的預付款,從而產生合同責任。這些數額不包括在收入中,並作為負債記錄,直到履行義務得到履行。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公司對記錄在冊的學生的押金和預付款的負債分別約為20,589,000美元和18,234,000美元。

該公司根據歷史經驗和當前市場狀況為客户估計交易價格。交易價格的初步估計是通過任何合同調整和折扣降低標準費用來確定的。被確定為客户支付能力不利變化的後續變化被記錄為壞賬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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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融資部分

對於重要的融資部分,本公司選擇了一種切實可行的權宜之計,允許實體在合同期限為一年或更短的情況下確認承諾的對價金額,而不對資金的時間價值進行調整。對於期限超過一年的合同,公司按現值列報收入。

合同費用

本公司已應用FASB ASC 340-40-25-4提供的實際權宜之計,所有增加的學生合同購置成本在發生時計入,因為本公司本應確認的資產的攤銷期限為一年或更短的持續時間。

附註4-應收賬款和票據
應收賬款和票據包括下列各項:
當前非電流總計
2022年9月30日
應收賬款和票據
學生的應收賬款$8,679,000 $7,439,000 $16,118,000 
第四章和聯邦貸款計劃6,137,000 — 6,137,000 
減計提壞賬準備(4,936,000)(2,652,000)(7,588,000)
總計$9,880,000 $4,787,000 $14,667,000 
2021年12月31日
應收賬款和票據
學生的應收賬款$6,376,000 $7,011,000 $13,387,000 
第四章和聯邦貸款計劃4,024,000 — 4,024,000 
減計提壞賬準備(4,492,000)(2,981,000)(7,473,000)
總計$5,908,000 $4,030,000 $9,938,000 

下表彙總了學生賬户和應收賬款壞賬準備的活動:
2022年9月30日2021年12月31日
壞賬準備
年初餘額$7,473,000 $9,040,000 
已記入費用的準備金5,935,000 6,780,000 
賬户核銷(5,820,000)(8,347,000)
年終餘額$7,588,000 $7,473,000 
學生應收賬款和票據在學生的課程和/或學期中賺取時予以確認。該公司使用催收趨勢、賬齡和其他當前因素來監控其學生賬户和應收票據的信用質量。未償還票據根據各自票據協議的條款計提利息。應收票據是指超過一年期限的票據扣除貼現後的應收票據,年利率為12%。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應收票據的折扣分別為75,000美元和53,000美元,並計入了學生到期的淨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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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和職業學院,Inc.
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附註5--財產和設備,淨額
財產和設備,淨額包括:
2022年9月30日2021年12月31日
傢俱和設備$45,635,000 $41,343,000 
租賃權改進48,371,000 43,637,000 
融資租賃項下的資產3,943,000 8,291,000 
在建工程3,024,000 1,331,000 
100,973,000 94,602,000 
減去:累計折舊和攤銷(70,563,000)(66,352,000)
$30,410,000 $28,250,000 

附註6-租約
截至2022年9月30日,協和式飛機根據不可取消的運營或融資租賃租賃了目前運營的所有17個校區及其公司總部,其中一些包含升級條款和支付與租賃相關的其他費用的要求。這些設施租約的原始租期從5年到15年不等,在不同的日期到2036年到期。此外,租約通常包括以租金減免和租户改善津貼的形式提供的租約優惠。我們將部分未使用的建築空間轉租給第三方,截至2022年9月30日,這導致了最低收入。除符合12個月或以下短期範圍例外的租賃外,所有租賃均記錄在我們的簡明綜合資產負債表中。

租賃費用的組成部分包括在綜合經營報表的一般和行政費用中,但租賃負債的利息除外,它包括在“利息費用”中。

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的租賃費用構成如下:
截至9月30日的9個月,
租賃費2022
經營租賃費用(1)
$9,759,000 
融資租賃費用:
租賃資產攤銷417,000 
租賃負債利息415,000 
可變租賃費用2,242,000 
轉租收入(36,000)
租賃淨費用合計$12,797,000 
(1)不包括未在ASC 842項下入賬的短期租賃費用,在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內,這筆費用並不顯著。
截至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租金支出為11,058,000美元。
與我們的租賃相關的補充資產負債表和其他信息如下:
租契分類2022年9月30日
資產:
經營性租賃資產經營性租賃的使用權資產$75,180,000 
融資租賃資產
財產和設備,淨額(1)
3,4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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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租契分類2022年9月30日
租賃資產總額$78,613,000 
負債:
當前
經營租賃負債經營租賃負債,本期部分$11,642,000 
融資租賃負債長期債務,流動部分615,000 
非電流
經營租賃負債經營租賃負債72,660,000 
融資租賃負債長期債務5,152,000 
租賃總負債$90,069,000 
(1)融資租賃資產記入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累計攤銷418,000美元后的淨額。

租賃期限和貼現率2022年9月30日
加權-平均剩餘租期(以年為單位):
經營租約8.17
融資租賃6.33
加權平均貼現率:
經營租約2.96 %
融資租賃9.29 %

租賃負債的到期日如下:
截至2022年9月30日
截至12月31日止的年度,經營租約融資租賃
2022年剩餘時間$3,465,000 $276,000 
202313,977,000 1,133,000 
202413,999,000 1,167,000 
202512,174,000 1,202,000 
202611,111,000 1,238,000 
2027年及其後40,664,000 2,698,000 
租賃付款總額95,390,000 7,714,000 
減去:利息(11,088,000)(1,947,000)
租賃負債現值84,302,000 5,767,000 
減去:流動租賃負債(11,642,000)(615,000)
長期租賃負債$72,660,000 $5,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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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與採用ASC 842之前的時期相關的披露

截至2021年9月30日,按期間劃分的不可取消經營租賃的最低租賃付款預計如下(以千為單位):
截至9月30日的年度,經營租約融資租賃
2021年剩餘時間$3,585,000 $268,000 
202213,280,000 1,100,000 
202312,604,000 1,133,000 
202411,363,000 1,167,000 
20259,778,000 1,202,000 
2026年及其後46,626,000 3,942,000 
租賃付款總額$97,236,000 $8,812,000 
減去:利息(2,515,000)
未來最低租賃付款的現值$6,297,000 

附註7--所得税

截至2022年9月30日的9個月,我們的所得税支出為1,108,000美元,佔税前收入的32%,而截至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的所得税支出為103,000美元,佔税前收入的55%。每個時期的有效所得税税率與聯邦法定税率21%不同,這主要是州所得税和特許經營税的結果。截至每個報告日期,管理層都會考慮新的證據,無論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這可能會影響其對遞延税項資產未來變現的看法。

附註8--承付款和或有事項

法律

該公司不時會受到各種訴訟,包括聲稱對其學習計劃的結果不滿意的學生。通常,這些索賠是指違反合同;欺騙性廣告和虛假陳述,以及學生要求退還學費。有時也會尋求懲罰性賠償。此外,美國教育部(“UDE”)可能會指控在例行項目審查中發現的違規行為。在正常業務過程中,公司已經並將繼續適當地對這些調查結果提出異議。

在2021年1月期間,本公司就一宗集體訴訟達成約860,000美元的法律和解,該訴訟已計入截至2020年12月31日的綜合資產負債表的應計負債。最後一筆款項於2021年1月支付。

除上述事項外,本公司管理層認為,該等未決訴訟及爭議裁決的解決不會對本公司的綜合財務狀況或經營業績產生重大影響。可能會發生一些事件,在短期內改變這一估計。

附註9--關聯方交易

在截至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內,公司沒有向Liberty Partners(股東)支付管理費。

在截至2022年和2021年9月30日的9個月內,該公司分別支付了總計142,000美元和184,000美元的董事會成員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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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經審計的綜合財務報表附註

附註10--政府監管和財政援助

在2022年9月30日和2021年12月31日,公司管理層認為它已經達到了美國教育部(USDE)的財務責任標準。

聯邦學生資助支出將接受美國政府未來的審計。公司管理層認為,聯邦學生資助計劃得到了適當的管理,預計未來的審計不會帶來任何重大調整。由於美國法規的複雜性,未來審計對公司綜合財務報表的最終影響可能會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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