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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战来袭?美联储恐恢复加息?盘点2025年可能出现的10大风险

貿易戰來襲?聯儲局恐恢復加息?盤點2025年可能出現的10大風險

金十數據 ·  12/25 22:27

2025年,全球經濟並非高枕無憂。一系列風險正在醞釀,可能對全球穩定構成嚴峻挑戰……

經歷了動盪的幾年後,全球經濟正試圖尋找新的平衡。

2025年,全球經濟並非高枕無憂。一系列相互關聯的風險正在醞釀,可能對全球穩定構成嚴峻挑戰。貿易戰的可能性襲來,通脹的幽靈尚未徹底死去,再加上潛在的財政危機、股市泡沫以及地緣政治緊張局勢,世界經濟正處於一個關鍵的十字路口。

未雨綢繆方能決勝千里。雖然預測未來並非易事,但識別潛在風險並做好應對準備至關重要。

風險1:全球貿易戰

關鍵觸發因素:其他國家對美國關稅做出強硬回應

目前,已經有許多分析師假設,即將上任的特朗普政府將對美國進口商品徵收巨額關稅,但其他國家的報復性措施可能會旨在避免與美國升級緊張關係,與第一屆特朗普政府期間一致,這意味着明年的全球貿易額將增長(儘管幅度適中)

風險在於,特朗普政府實施的關稅可能超過市場預測中假設的10%的普遍關稅和對中國進口商品徵收的60%的關稅。

最重要的是,其他國家可能會以一種會引發美國進一步採取保護主義措施的方式做出回應。例如,歐盟可能會通過瞄準美國科技公司來更積極地回應關稅。另外,這些國家允許其貨幣對美元貶值可能會被華盛頓解釋爲試圖「規避」關稅,並以此爲基礎實施額外的保護主義措施。這可能導致一場全球貿易戰,雖然這場貿易戰可能採取多種形式,但在極端情況下,這可能會使全球GDP下降2-3%。

風險2:通脹再次抬頭

關鍵觸發因素:全球關稅普遍提高;特朗普採取限制移民的措施;美國財政擴張。

在凱投宏觀的核心預測中,該行分析師假設更高的關稅將推動美國明年的通脹率達到3%,但這最好被解釋爲價格水平的「一次性」上升。

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通脹可能持續回落,不會引起聯儲局的重大擔憂。其他主要發達經濟體的通脹壓力明年應該繼續緩和,這得益於勞動力市場的正常化,但仍然存在一些上行風險。

第一個風險是,其他國家可能會通過積極提高關稅來應對美國的保護主義轉變,從而推高全球通脹(但這也有可能是一次性事件,對通脹的影響應該再次是暫時的)。

另一個風險是,限制移民的措施會導致依賴移民勞力的行業的勞動力短缺和價格壓力。儘管凱投宏觀預計由此造成的整體通脹加速可能並不巨大,發達經濟體中可能只有百分之幾,但這足以減緩央行放鬆政策的速度。

最後,如果發達經濟體收緊財政政策的計劃被推遲,結果可能是比市場預測的更大的預算赤字,以及更高的潛在通脹率

風險3:聯儲局重新加息

關鍵觸發因素:通脹上升。

華爾街對聯儲局明年減息幅度可能低於預期的跡象表示不滿,但據阿波羅全球管理公司首席經濟學家Torsten Slok稱,“強勁的經濟,加上潛在的減稅、更高的關稅和移民限制,增加了聯儲局可能在2025年加息的風險。我們認爲聯儲局在2025年加息的概率爲40%。”

事實上,經濟如此強勁,以至於商務部上週將第三季度經濟增長向上修正至3.1%,高於此前預估的2.8%,也高於第二季度的3%,這意味着GDP有所加速。

而對當前季度的預估顯示沒有放緩跡象。亞特蘭大聯儲的GDPNow預測顯示,第四季度經濟增長將再次達到3.1%。Slok指出,最新預估遠高於國會預算辦公室對長期增長2%的預測。

與此同時,當選總統特朗普競選時曾承諾減稅、提高關稅和打擊非法移民,這些措施普遍被認爲會加劇通脹壓力。

由於通脹仍頑固地高於聯儲局2%的目標,這些政策可能會讓央行在今年減息100個點子至4.25%-4.50%之後,進一步減息的空間減少。

在他們對明年的經濟預測中,聯儲局官員似乎已經將這些舉動考慮在內,因爲他們在大幅提高通脹預測的同時,並沒有對經濟增長和失業率預期做出類似的調整。

華爾街的其他人士也認爲聯儲局明年將採取更強硬的立場。市場資深人士埃德·亞德尼(Ed Yardeni)在一份報告中表示,明年僅減息一次甚至不減息的可能性更高。

所謂的「中性利率」(既不加速也不減緩經濟增長的水平)仍然不確定,分析師正在評估經濟現在能否承受比以前更緊縮的貨幣政策。

亞德尼研究報告稱,「我們認爲經濟增長將遠強於聯儲局的預期,因此中性利率高於3.0%,可能接近4.5%-5.0%。如果實際GDP增長超過聯儲局的預期,正如我們預期的那樣,那麼FOMC可能會暫停減息一段時間。」

風險4:美國財政失誤

關鍵觸發因素:特朗普試圖在美國推動通過額外的赤字融資減稅;市場上普遍認爲發達經濟體的財政防線正在減弱。

關於這一點,幾個發達經濟體政府明年將運行的財政狀況將考驗債券市場耐心的極限。

儘管市場假設這些發達經濟體政府不會過分舉債,從而引發財政危機,但這可能是錯誤的。法國的財政狀況顯然令人擔憂,僅僅是組建一個能夠在明年通過預算的政府似乎就是一個挑戰。但就財政可持續性而言,觀念與政策同等重要。

因此,財政失誤會否發生可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政府所說的話,而不是他們所做的事情。如果現任政府給人留下印象,即認爲他們對長期財政紀律的承諾正在減弱,或者他們決心強行通過額外的赤字融資減稅或增加支出,那麼債券市場的反應可能會迅速而劇烈。

在這方面的一個關鍵風險是,即將上任的特朗普政府推動通過額外的減稅措施,這些減稅措施通過更高的借貸來融資,而不考慮市場對中期財政可持續性的擔憂。這將威脅到債券收益率的急劇上升以及相應的金融狀況收緊。

如果政府在市場壓力面前讓步,這可能是短暫的。但如果市場波動劇烈,它仍然可能暴露金融體系中隱藏的脆弱性。如果財政引發的危機導致金融體系中的某些東西破裂,那麼宏觀後果將更加嚴重。

風險5:全球陷入衰退

關鍵觸發因素:全球供應鏈「斷裂」;美國財政失誤;聯儲局意外重新加息。

經濟學家自然會關注增長的下行風險,但凱投宏觀預測2025年有可能是經濟增長之星齊聚的一年。

雖然關稅可能會推高美國明年的通脹率,但其他主要經濟體的通脹率可能會回落至2%的目標。這將減輕對家庭實際收入的壓力。與此同時,在過去一年中一直明顯疲軟的銀行貸款可能會在利率下降後回升。

由於大多數經濟體都處於或接近充分就業狀態,積極的增長意外需要世界主要經濟體的供給側有所改善,這很難預測,但並非不可想象。

在發達經濟體中,這需要美國2024年上半年經歷的生產率增長加速得以持續,並蔓延到其他主要發達經濟體。

凱投宏觀對2025年全球GDP增長的預測從大約3%提高到接近4%。這需要很多事情都進展順利,並且上面提到的任何下行風險都不會實現。但2025年增長改善的可能性是對近幾個月來一些評論員中出現的悲觀情緒的有用反駁。

風險6:股市泡沫破裂

關鍵觸發因素:大型科技公司業績令人失望;人工智能推廣放緩。

凱投宏觀觀點是,2025年將是美國股票的又一個好年頭,$標普500指數 (.SPX.US)$有望達到7000點,但這取決於這樣一個想法,雖然人工智能最終將帶來重大的宏觀經濟紅利,但圍繞科技股的泡沫仍在膨脹,因爲投資者試圖在人工智能技術在實體經濟中結出碩果之前抓住其好處。

凱投宏觀的判斷是,目前美股泡沫還有進一步膨脹的空間,但它可能比我們預期的更早破裂。這個泡沫的破裂將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事件,但其宏觀經濟後果可能出奇地有限。通過財富效應,消費者支出將受到打擊,但這可能是相對較小的。企業投資將受到影響,但這並不是美國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GDP可能會停滯幾個季度,但許多人可能因此預期的衰退並非不可避免。這對股票投資者來說將是令人沮喪的。但如果股市泡沫在2025年破裂,那麼這將成爲當年最引人注目的市場事件,但可能不是宏觀經濟事件。

風險7:能源過剩

關鍵觸發因素:歐佩克+增產以及其他非歐佩克+國家產量增加。

目前,市場的大多數注意力都集中在全球石油供應的下行風險上:以色列可能襲擊伊朗的設施;美國對伊朗實施更嚴格制裁的前景;以及中東航運線路進一步中斷的威脅。但更大的風險可能在於相反的方向:明年全球石油供應將大幅增加。

過去幾年,歐佩克+一直在限制供應以試圖支撐價格,但這一策略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布倫特原油價格從第一季度末的約85美元/桶跌至73美元/桶附近。這遠低於歐佩克+主要成員平衡預算和經常賬戶頭寸所需的水平。沙特的預算平衡目前在約90美元/桶。這增加了沙特和其他有影響力的歐佩克+成員國可能從試圖支撐價格的策略轉向從高成本生產商那裏爭奪市場份額的可能性。

換句話說,2025年可能是歐佩克+增產的一年。如果該集團,油價可能會暴跌。對世界其他地區的影響將通過能源價格和通貨膨脹體現出來。如果油價跌至60美元/桶,發達經濟體的通脹率可能會下降0.2個百分點。如果油價跌至40美元/桶——這聽起來很極端,但並非不可能——那麼發達經濟體的通貨膨脹率可能會下降大約0.4個百分點。這將支撐家庭實際收入,尤其是在歐洲等大型能源進口國。

風險8:世界衝突依舊

隨着俄烏衝突即將進入第四個年頭,烏克蘭在軍事方面戰勝俄羅斯的可能性降低,且越來越願意通過外交手段解決衝突。即將上任的特朗普政府承諾促成俄羅斯和烏克蘭之間停火,這爲衝突將於2025年結束帶來了希望,儘管烏克蘭人對潛在的高昂政治代價持謹慎態度。

不過,促成和執行任何持久停火都將極其困難。克里姆林宮的最初目標仍然沒有改變。

然而,烏克蘭的停火不會給莫斯科與西方之間的關係帶來有意義和持久的改善

對於中東,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政府中東戰略的一個核心要素是相信伊朗是中東地區不穩定的主要根源。

特朗普政府前官員辯稱,如果他們的繼任者堅持下去,他們的「極限施壓」運動就會成功。他們聲稱,拜登政府試圖重啓核協議,讓伊朗石油出口恢復並緩解政府的經濟壓力,導致伊朗支持哈馬斯襲擊以色列、胡塞武裝擾亂紅海航運。

加大對伊朗的壓力將是特朗普外交政策的首要任務之一。美國人和伊朗人面臨的挑戰是了解這種壓力的目標以及解除這種壓力的條件。一個潛在的目標是政權更迭,通過施加巨大的經濟壓力以致政府垮臺來實現。

另一個目標可能是談判,使伊朗處於脆弱的境地,以至於它放棄其核計劃和對地區代理人的支持。每個目標都雄心勃勃。

在此過程中,伊朗很可能會試圖提醒美國和世界,它有能力造成破壞和造成痛苦。45年來,伊朗一直投資開發不對稱工具來對抗更強大的國家。由於無法與美國及其盟國的軍事能力相抗衡,伊朗發展了代理人。核威懾是針對更強大的對手創造公平競爭環境的另一個潛在途徑。敘利亞阿薩德政權的倒臺削弱了伊朗的力量,但也爲伊朗提供了與西方進行建設性接觸的機會。

雖然新當選的伊朗總統佩澤什基安表示有興趣恢復與美國的談判,但他並不控制安全機構。即便如此,尚不清楚他是否會不惜一切代價支持調解。特朗普將尋求類似伊朗投降的措施。即使他最終成功,隨着壓力的增大,伊朗也可能會以某種方式進行報復。

另外,儘管特朗普可能不會比拜登向以色列提供更多幫助,但他施加的壓力會更小。對於加沙人道主義援助、重建和治理的長期成果尤其如此。內塔尼亞胡似乎傾向於看起來更像是長期佔領而不是撤軍,美國不太可能強烈反對。

然而,鑑於內塔尼亞胡最近的賭博取得了成功,特朗普擔任總統可能會讓他感到有足夠的權力採取戲劇性的行動。伊朗將是最有可能的目標,但不是唯一的目標。已經看似廣泛的地區戰爭可能會進一步升級。儘管特朗普對戰爭的厭惡使得他不太可能發起這樣的努力,但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可能會使美國成爲目標並將其捲入衝突。

風險9:美元主導地位失守?

關鍵觸發因素:美國多次將美元「武器化」進行金融制裁。

隨着特朗普再次執掌世界最大經濟體,他威脅要懲罰那些遠離美元的多元化國家。

特朗普威脅對不再使用美元的國家徵收100%關稅似乎是一個重大威懾。然而,目前很少有國家100%依賴美元進行國際支付,因此「放棄美元」到底意味着什麼尚不清楚。

此外,主要參與者並不打算完全放棄美元。相反,一些國家尋求建立美元的替代品主要動機是擔心通過制裁和關稅將美元武器化。一個關鍵問題是,威脅對已經受到此類政策影響的國家實施進一步制裁或徵收關稅是否會起到有效的威懾作用。

一個重要的路標是特朗普是否促成俄羅斯和烏克蘭之間實現持久停火。如果這包括取消對俄羅斯的一些金融制裁,莫斯科可能會取消其去美元化行動的優先順序。隨着貿易受到的干擾減少,一些俄羅斯國內參與者可能會恢復使用西方貨幣。然而,這不會改變克里姆林宮的長期戰略目標,即開發替代方案來替代它認爲過時的、西方主導的全球治理,其基礎是減輕未來潛在制裁的影響。

印度也有自己的議程,即促進盧比在跨境貿易和金融中更多地使用。一些分析師認爲,新德里可能既不會推進也不會縮減與阿聯酋的直接結算舉措或與俄羅斯的本幣貿易機制,包括用阿聯酋迪拉姆購買俄羅斯石油。除了推動盧比兌迪拉姆之外,印度央行還重新討論擴大與俄羅斯的本幣貿易,但人們擔心美國的報復。

風險10:大國政壇動亂

在執政的自民黨和公明黨聯盟在10月的大選中失去衆議院多數席位後,日本國內政治將以不穩定的平衡開始2025年。現任日本首相石破茂將在人民民主黨的非正式支持下領導少數派政府,該黨將要求政策讓步,以幫助通過2025財年預算和其他立法。

自民黨可能會在七月份的參議院選舉之前尋求取代石破茂。如果執政聯盟失去參議院多數席位,日本可能會面臨類似於2007-2009年和2010-2012年「扭曲國會」的立法僵局。然而,如果自民黨的命運有所改善,可能會舉行雙重選舉以恢復參衆兩院的多數席位。

外交政策方面也存在不確定性。東京將會因特朗普最近對日本的積極評論而受到鼓舞,美日同盟在軍事合作方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強大。然而,潛在的陷阱也迫在眉睫,包括特朗普計劃對日本汽車製造商徵收關稅的影響,以及在當前協議於2027年到期之前可能要求東道國支付更高的費用。與前任安倍晉三相比,石破茂缺乏外交經驗,而與特朗普的密切關係加劇了這一問題。

在韓國,尹錫悅12月的戒嚴令引發了彈劾程序,可能導致2025年計劃外的總統選舉,而深刻的政治兩極分化將繼續引發預算和其他立法方面的摩擦。特朗普的關稅威脅到韓國汽車、電子產品和其他先進商品的出口商,過去的先例表明,特朗普可能會要求韓國大幅增加東道國付款,以維持美國當前的安全承諾。2025年美韓聯盟的削弱可能會促使首爾重新考慮建立自己的獨立核威懾力量。

在德國,肖爾茨臭名昭著的內訌「紅綠燈」聯盟垮臺後,德國選民將提前選舉。投票將比通常的九月日期提前七個月,但從政治角度來看,競選活動已經晚了三年。

結構性改革與國內投資之間、跨大西洋關係與加強歐洲軍事合作之間的平衡早在2021年就已經顯現出來,這些問題最終將成爲德國2025年大選的焦點。民意調查長期以來預測弗里德里希·梅爾茨(Friedrich Merz)和他的中右翼基督教民主聯盟將獲勝,但德國在過去三年中面臨的挑戰的嚴重程度可能仍會影響競選的最後階段。

無論總理和聯合政府如何,德國的政策結果已經明確,儘管預計右翼政治將會復甦,但德國仍將放棄其傳統上穩健的財政政策,以促進國內投資,同時在歐洲承擔更大的責任。

編輯/Rocky

譯文內容由第三人軟體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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