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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格谈通识智慧:从中可以获得很多财富,我自己已经测试过了

芒格談通識智慧:從中可以獲得很多財富,我自己已經測試過了

聰明投資者 ·  09:48

來源:聰明投資者

芒格的格柵理論,已經被投資圈所熟知,但能準確把握這個理論的人,還是不多。

因爲它需要我們運用各個學科的通識智慧,搭建一個龐大跨學科知識體系的網絡,把需要論證的問題,放在網絡中進行交叉驗證。

芒格說,要努力掌握更多股票市場、金融學、經濟學知識,但不能將這些知識孤立起來,而要把它們看成包含了心理學、工程學、數學、物理學等等的人類知識寶庫的一部分。

世界總在隨機漫步,市場變幻莫測,沒有哪種單一學科思維可以有效解釋其中的變化。但是如果通過多個不同學科和維度對同一個問題驗證得出同樣的結論,可能投資決策的正確率會更高。

但是精力總是有限的,芒格支招:首先學好數理化,外加一門工程學,掌握好這四門硬科學的基本原理之外,更重要的是培養自己的精密邏輯思維 。

在此基礎上,掌握心理學、生理學、會計學、管理學、經濟學、金融學、政治學、社會學、歷史學、法學、醫學、商學等等儘可能多的學科。

當然他也說,“你不必成爲所有這些領域的專家。你所要做的不過是抓住那些真正有用的主要思想,儘早了解這些思想,並把它們掌握好。”

我們從羅伯特·G.哈格斯特朗撰寫的《查理·芒格的智慧》這本書中,摘選了這篇文章,希望能幫助你更好地理解思維格柵模型。

這本書的導讀中用了一個非常有趣的語言故事:《狐狸與刺蝟》。

古希臘詩人阿基洛科斯的一首詩中有句話,大意是:狐狸多知,而刺蝟有一大知。詩人想表達的意思是,狐狸狡猾,有很多詭計來吃掉刺蝟;但刺蝟只需要一招就可以保護自己——將柔軟的身體蜷縮在堅硬而多刺的殼裏。

但是思想家以賽亞·伯林從寓言故事裏跳脫出來,他說,刺蝟與狐狸其實可以代表兩種人,兩種處世哲學。

狐狸是百科全書式的,知曉很多事,甚至經常「彼此矛盾」,而刺蝟則尋求萬事皆一以貫之。他們用不同的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並且將其理解運化到他們的決策程序之中。

所謂的刺蝟,是一個拿着錘子看什麼都像釘子的人,他將其所有生命重量,置於一個信念的支點之上,歸於一個龐大的、中心化的系統,並堅信不疑,固若金湯。

而狐狸知曉很多道理,即便這些道理彼此矛盾,其內心也可以泰然處之,因爲狐狸對他所知道的「小」事也時刻保持着合理的懷疑。狐狸反對堅信不疑某個特定的教條、原則,比如刺蝟知道的某件大事。

狐狸多知,不囿於大系統和大主義;而刺蝟一招鮮吃遍天,執着、不疑、不善變通。

如果接觸過芒格的格柵理論,就會發現他很像一隻狐狸,因爲他知道太多的「小」事,用一個又一個的樁子,一枚又一枚的釘子,一點點去搭建「思維模型的格柵」,在聯結主義的思維訓練下,構建出一個盛大的精神世界。

以下爲正文:

1994年4月,南加州大學馬歇爾商學院,芒格爲吉爾福·巴考克(Guilford Babcock)教授的投資研討班的學生們上了難得的一課。

一開始,芒格就惡作劇地說要在正式開始講課之前,和聽衆玩兒個小把戲。他沒有討論股票市場,而是在談「挑選股票是通識智慧的一個應用分支」。

在後面的一個半小時裏,他向學生提出挑戰,擴大了他們在市場、金融學和經濟學方面的眼界,啓發他們不要把這些知識當作相互孤立的學科,而是當作一個結合了物理學、生物學、社會學、心理學、哲學、文學和數學的知識體系。

在這個更寬廣的視角下,他認爲各個學科是相互交融的,而且彼此在交融的過程中都得到了加強。

一個愛思考的人會從每個學科中得到非常出色的思維模型,在重要的想法中相互借鑑,產生融會貫通的理解。在這個方向上深耕的人,正在逐步掌握通識智慧,而那些固執己見於某個學科的人,即便能夠成功,也只是曇花一現。

爲了更清晰地說明他的觀點,查理用了一個形象的名詞描述這種思維方式:格柵模型。(注:芒格在1994年提到的格柵(Latticework)這個詞,可以理解爲「網格」)。

「在你的頭腦中有很多模型,」他解釋道,「你應該把你的經驗,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獲得的,分類安置在你的格柵模型中。」於是,格柵理論很快就在投資界傳播開來,成爲識別芒格方法的一個簡單的標誌。

芒格經常應用他的思維格柵。比如,在伯克希爾-哈撒韋的年會上,他經常引用剛剛讀過的某本書中的話,爲巴菲特的回答做補充說明。這種引述通常一開始看上去和投資無甚關聯,但是經過芒格的一番解釋,馬上就變得相關了。

查理·芒格對其他學科的關注是有目的的。他堅信,通過整合不同學科的思維模型建立起的思維格柵,可以幫助投資者獲取超額投資回報。

如果從不同學科的角度能得出同樣的結論,那樣做出的投資決策會更正確。這才是最大的收穫——更全面的理解讓我們得以成爲更棒的投資者。

而且,其影響還不止於此。那些致力於理解通識智慧的人,能更好地爲人處世,他們不僅能成爲好的投資者,同時還是好領導、好市民、好父母、好配偶和良師益友。

高等教育的遺憾

如何才能獲得通識智慧呢?簡單地說,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首先,要從許多不同的知識領域獲取那些有價值的概念,或者說模型,其次是學習如何識別其中類似的模型。前者是自我學習,後者是學會從不同角度思考和看待問題。

從各種學科裏汲取知識,看上去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幸運的是,你無須成爲每個領域的專家。你只需要學習基本原理——查理稱爲「了不起的思想」,你要真正掌握它們,讓它們爲你所用。

在這一點上,常會聽到這樣的質疑:「這難道不是高等教育該做的事情嗎——教會我們近幾個世紀發展出來的重要概念?」當然是。

大多數教育者會滿懷激情地告訴你,建立在大學文理科的基礎上的課程表是最佳的,也許是唯一的培養人才的途徑。很少有人對此抱有異議。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的社會更偏重知識的深度而非廣度。

這完全可以理解。因爲學生和他們的父母在高等教育上投入了金錢,他們期望這筆投資能夠在學生畢業後馬上以提供好的工作機會作爲回報。

他們知道,大多數企業的招聘官要求員工能夠馬上用專業知識爲公司做出貢獻。這就無須奇怪,爲何今天的學生除了專業知識,拒絕接受廣泛的文理科教育了。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正如我說的,我認爲這樣做並不好。

富蘭克林:歷史可以讓你獲取一切有用的知識

在1749年夏天,《賓夕法尼亞公報》(Pennsylvania Gazette)的訂戶除了當天的報紙,還收到了一本該報出版人本傑明·富蘭克林撰寫的小冊子。在這本題爲「關於賓州青年教育的建議書」中,他表達了「本州年輕人沒有接受過學院教育」的遺憾。

康涅狄格州和馬薩諸塞州的青年人早就可以入讀耶魯和哈佛了,弗吉尼亞人也有威廉和瑪麗學院,新澤西州的學生可以就讀新澤西學院(後來改稱普林斯頓大學)。

然而,作爲美國最大和最富裕的城市,美其名曰「美洲的雅典」的費城,卻沒有一所高校。在這本手冊裏,富蘭克林提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就是建立費城公共學院。

在那個年代,富蘭克林的想法是很獨特的。當時的哈佛、耶魯、普林斯頓以及威廉和瑪麗等院校,是用於培養神職人員的,它們的課程安排着重於經典著作的研究,而不包括讓年輕人爲將來進入商界和公共服務領域做準備的實用性課程。

富蘭克林希望費城公共學院能兩者兼顧,既強調傳統的經典領域(用他的話就是「裝點門面」),也要實用。「就青年們的教學而言,」他寫道,“如果既能教給他們有用的東西,又能教會他們如何裝點門面,那樣當然很好。

但是,知識是永無止境的,而時間卻很有限,所以應該讓他們從未來將要從事的若干職業出發,學習這兩方面的最精要最有用的知識。”

今天,富蘭克林提議建立的費城公共學院已經變成了賓夕法尼亞大學。前文理學院院長,理查德·比曼(Richard Beeman)博士這樣描述富蘭克林的成就:「本傑明·富蘭克林提出了首個現代課程表,」他解釋說,「而且是在最好的時機提出的。」

在18世紀,隨着數學和自然科學的新發現不斷湧現,全世界的知識基礎發生了爆炸性的大突破,傳統課程表中的希臘語、拉丁語和聖經,已經無法解釋這些新知識。

富蘭克林建議公共學院的課程中包括這些新領域,然後他又更進了一步,他建議學生們掌握必要的技能,以便未來能夠在商業和公共服務領域取得成功。一旦學生們掌握了這些基本技能——當時包括了寫作、繪畫、演講和算數,他們就能夠集中精神獲取知識。

「幾乎一切有用的知識都可以通過學習歷史來獲取。」富蘭克林寫道。但是他所指的要比我們慣常所說的歷史學科要寬泛得多。「歷史」包括了一切有意義和有價值的東西。

富蘭克林提倡年輕人學習歷史,指的是他們應該學習哲學、邏輯學、數學、宗教、政府、法律、化學、生物學、醫療保健、農業、物理學和外語。

對於那些擔憂這些沉重的學習任務是否真正需要的人,富蘭克林的回答是:這不是負擔而是上天賜予的禮物。如果你通讀各國曆史,你將更加了解人類。

本傑明·富蘭克林是「文理科通識教育的發起人,」比曼指出,“他在教育方面的成功,是建立在3項原則之上的。

首先是學生必須學習基本技能:閱讀、寫作、算術、物理和講演。然後引導學生們去學習進入知識的海洋,最後通過指導學生髮現不同知識之間的聯繫,培養他們的思考習慣。”

從富蘭克林提出建議,到250年後的今天,美國的教育界一直在討論教育年輕人思考的最佳方法。

儘管有種種不盡如人意之處,我們的教育體系在提供技能和傳授知識方面還是做得不錯——這就是富蘭克林提到的前兩個重要原則。做得不夠的是第三個原則:在不同知識之間探索的「思考習慣」。

我們能夠改變這種狀態。即便我們早已遠離學校,仍然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在不同的知識領域裏找尋其中的聯繫——你真正理解了的那種聯繫。

培養富蘭克林式的「思考習慣」和採用比曼教授的精闢說法,就是獲取查理·芒格「通識智慧」的關鍵所在。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這和我們既有的思維方法相反。在花費多年時間學習一門專業學科之後,我們現在被要求去自學其他學科知識。我們被要求不要侷限在學過的學科裏,要突破自己的專業藩籬,看看周邊的世界。

對於投資者,這樣做的回報是豐厚的。當你跨越了眼前的藩籬,你就能夠觀察到在其他領域發生的類似情況,辨別不同的思維模式。

然後,一個概念會被另一個概念強化,這個概念又會被第三個概念強化,如此不斷髮展,你會發現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關鍵是找尋不同思維之間的聯繫。幸運的是,我們人類的大腦一直都是這樣工作的。

智慧是一種學習和掌握「聯結」的能力

愛德華·桑代克(Edward Thorndike)是第一位發現了我們現在稱爲刺激反應現象的人,在刺激和反應之間形成聯結時,學習行爲就發生了。

桑代克後來和羅伯特·伍德沃思(Robert Woodworth)在1901年出版的研究論文中總結道,在一個領域的學習不會對另一個領域的學習提供幫助,他們指出,只有在原來的領域和新領域存在相似要素時,學習才能傳遞。

從這個觀點來講,學習新概念,與其說是改變一個人的學習能力,還不如說是豐富了其知識結構。我們學習新學科,並不是因爲我們變成了更好學的人,而是因爲我們變得更善於識別各種模式了。

愛德華·桑代克的學習理論被稱爲聯結主義(connectionism),該理論成爲當代認知科學(認知科學研究大腦如何工作——我們如何思考、學習、推理、記憶和做決定)的核心理論。

聯結主義心理學說來自於桑代克對刺激-反應模式的研究,認爲學習是一個試錯過程,對新狀況的正面反應(刺激),實際上會改變大腦細胞之間的聯繫。

也就是說,學習過程影響了神經元之間的突觸聯結,當大腦接收到新信息並且識別出其中的相似模式之後,這些突觸會不斷做出調整,以適應並接納這些新信息。大腦可以把相關的聯結串接成環,並將所學轉移到相似的情境中去。

因此,智慧可以被看作一個人能夠學習和掌握更多這種聯結的能力。

由於聯結是強大的新的信息系統——人工神經網絡(artifical neural networks)的核心,因此聯結主義得到了商業領袖和科學家的普遍重視。這種網絡更常被稱爲神經網絡,人們嘗試複製這種比傳統電腦更接近人腦的工作方式。

我們可以將大腦看成一個神經網絡,人工神經網絡就是模仿大腦結構的計算機:它們包括數百個處理單元(類似神經元),相互聯結成一個複雜的網絡。

(令人驚奇的是,神經元要比硅晶片的速度慢好幾個數量級,但是大腦通過大量的聯結,提高效率並彌補了速度的不足。)

格柵思維的建立

新墨西哥州的聖達菲研究所(Santa Fe Institute)集研究與教育爲一體,吸引各路物理學家、生物學家、數學家、計算機科學家、心理學家以及經濟學家來研究複雜的適應系統(adaptive system)。

這些科學家嘗試理解以及預測免疫系統、中樞神經系統、生態學、經濟和股票市場,而且他們對創新思維極度感興趣。

(編者注:比爾·米勒後來對互聯網和科技股轉也保持開放態度的觀念轉變,也和他從1992年開始造訪聖達菲研究所有關。

研究複雜系統科學的聖達菲研究所,讓比爾·米勒對投研建立起了不同的信源。1993年他買入藍籌股IBM後提到,「技術會顛覆其他行業,不理解其中的風險,就有可能做出因爲無知帶來的錯誤投資決策」。)

密歇根大學的跨領域教授(心理學、工程學和電腦科技)約翰·H.霍蘭德(John H. Holland),是聖達菲研究所的常客,他在此做過很多場有關創新思維的演講。

根據霍蘭德的理論,創新思維需要我們掌控兩個重要的步驟。

第1步,我們要明白我們獲得知識的基本框架;第2步,我們要了解如何使用類比及其益處。

你會發現第1步和查理·芒格所說的獲得通識智慧的前半部分一模一樣。將思維的各種模型聯結起來並從中受益的能力,表明你對格柵的每個模型都有基本的認識。

在不懂每個模型的運作模式和它所描述的現象的情況下,將思維模型混合在一起是毫無用處的。要記住,雖然你不用成爲每個模型的專家,但仍需掌握這些模型的必要的基礎知識。

第2步是尋找類比——乍一看上去挺奇怪,尤其是當你聯想到9年級時上過的英文課。類比的最簡單定義是通過非常態的、間接的方式傳達想表達的意思。

當我們說「工作就是煉獄」,不是在表達我們整日被烈火煎熬,還要剷除灰燼;而是說今天上班真的很累。類比可以作爲一種簡明的、難忘的、生動的方法來表達情緒。

更進一步,類比不僅可以通過語言表達,也能通過思想和動作表達。

但霍蘭德說,類比不僅僅是一種生動的表達方式,它甚至比其所代表的思考過程更深入,它還可以幫助我們將想法輸入到模型中。而這則代表着創新思維。

按照相同的方法,類比可以通過與一個熟知的概念做比較來解釋新概念,通過簡單的模型來描述一個思想,以幫助我們理解一個類似的複雜的思想,還能夠激發新思想。

根據《前沿》雜誌那些令人難忘的系列報道,詹姆斯·伯克(James Burke)在《關聯》(Connections)一書中寫道,很多情況下,發明家因爲觀察到期望結果(標的)與前人發明(源)之間的相似性而製造出了新發明。汽車就是最經典的例子。

汽車的汽化器與香水瓶有關,而香水瓶和18世紀一位想利用水蒸氣的意大利人有關。阿歷山德羅·沃爾塔(Alessandro Volta)的電子槍發明出來原本是爲了測試空氣的純度,125年後被用於點燃汽化器中的燃料。

汽車齒輪源於水車,而引擎的活塞和氣缸可以追溯到托馬斯·紐科門(Thomas  Newcomen)爲煤礦排水系統設計的抽水機。

由此可見,每個主要的發明都與早期的某個想法有聯繫,這就是能夠激發原有想法的模式。

對我們來說,我們希望了解的主要課題(標的)是股票市場或經濟。這些年我們在金融領域積累了無數的源模型,用來解釋股市和經濟中的現象,但這些源模型常常不盡如人意。而市場和經濟的表現至今仍然是謎團。

現在應該是時候擴充到不同的領域,來研究我們對市場的認知。探索更多的領域,我們就更有可能找到釐清謎底的共同機理。我們追求的創新思維,通常是在兩個或更多不同思維模型的結合中產生的。

格柵思維模式本身就是一種類比,而且是一種淺顯的類比。每個人都知道格柵是什麼,很多人和格柵有過親密接觸。我們用它來裝飾柵欄,搭涼棚,做葡萄架。用格柵來處理一系列的思維框架,只不過是它的用途的一個小小的延伸。

像很多第一眼看上去很簡單的思想一樣,我們越了解格柵理論的類比,就越明白它的複雜,也越難將其看作一個純粹的思維模型框架。

我自己也在用不同的類比來表述格柵模型的概念。

面對那些擁有高科技背景的人,我常常將創建格柵模型的過程與設計一箇中樞神經網絡相比較,他們很快明白格柵模型可能具有的強大能量。心理學家很容易將格柵理論與聯結理論聯繫起來,教育家將它與大腦追尋和發現新模式的能力聯繫在一起。

面對那些善於探究人性的人,我會談及類比的價值,以期拓展我們對類比的理解。其他像我這樣非科學界的人士,通常對格柵間的小燈泡這類描述方式反應強烈。

一天下午我凝視花園的籬笆時靈光一現。籬笆上是一片裝飾性的格柵,籬笆被標杆分成一條一條,而格柵又被籬笆分成一塊一塊。

我一邊看着籬笆,一邊在琢磨着思維模型,慢慢地開始明白:每塊格柵就像一個知識領域;靠近車庫的那塊是心理學,再邊上的那塊是生物學,等等。

兩個格柵的鏈接可以看成學科之間的交叉部分。接下來在大腦非凡的推理過程中,我突然想到門外聖誕節的裝飾,然後我想象到,裝飾節點上的微型燈泡。

假如我急切地想知道市場趨勢或要做一個投資決定,我會將不確定的因素用格柵思維排列。

首先我應用生物學的思維模型來預測,我可能會看到很多燈泡亮着。然後到下一個部分,比如心理學,有另外一些燈泡亮着。當我觀察到第3個部分、第4個部分的燈泡也亮着的時候,我對自己有了信心,因爲最開始不是很肯定的想法現在已經被驗證。

相反,如果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時,沒有看到亮着的燈,我會將其看作辦法行不通的依據。

這是格柵思維模型的強大之處,它可不僅僅能解決如何選股這種小問題。它能夠讓你全面地了解市場之力——新的產業和趨勢、新興市場、現金流、國際市場變化、經濟形勢以及市場參與者的反應。

芒格:構建格柵思維模式的樂趣不會終止

查理·芒格曾在南加州大學做過一場語驚四座的講座,(加入鏈接)他告訴金融專業的學生,要將投資看作通識智慧的一部分。

兩年後他在斯坦福法學院,第一次介紹他的基本觀點:持續的成功屬於那些首先構建出格柵思維模式,然後運用整體性、多樣性的方式思考的人。

他提醒:這可能需要花一些精力,尤其是當你已經接受了專業教育的時候。一旦這些思維模型刻入你的大腦,你就能理智地應對各種不同的情況。

很明顯本傑明·富蘭克林也這樣認爲。

我相信那些願意將不同思維模式聯繫在一起的人,更有可能獲得超常的投資回報。當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查理所說的「特別強大的力量」將會發生。

這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它擁有臨界物質爆炸的威力,也就是查理所說的「超級強大的力量」。

在回答斯坦福的學生關於開發思維模式的方式問題時,他說:

“通識智慧是非常非常簡單的,有一些相應的準則和真正的大智慧,尋找它們的過程很有趣。重要的是,這種樂趣不會終止。更重要的是,我們從中可以獲得很多財富,我自己已經測試過了。

我希望你們做的事情並不難,而回報很豐厚……擁有這種智慧會對你的生意很有幫助,讓你有法律保障,讓你的生命有意義。讓你的愛情更美滿……它讓你有能力幫助他人,幫助自己,讓生活妙趣橫生。”

編輯/rice

譯文內容由第三人軟體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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